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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41 期 2024 年 5 月 17 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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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维持人口现有规模——既不减少也不增长，生育率
需要达到每名女性生育2.1个孩子以上。如今，在许多国家，
生育率低于更替水平，这意味着人口正在减少。澳大利亚和美
国目前的生育率为1.6；在英国，这一数字为
0.68。
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最近一份报告显示，2023 年美
国生育率下降了 2%。除新冠疫情高峰期间生育率暂时上升
外，美国生育率自1971年以来一直稳步下降。
澳大利亚也呈现出类似情况。尽管政府试图投资“婴儿
奖金”来鼓励澳大利亚女性生育更多孩子，但生育率自 2007
年以来一直在下降。
从更全球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看到其他工业化国家也
存在类似情况：日本、韩国和意大利的生育率位列全球最低。
那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尽管高度重视孩子和我们作为
父母的角色，但为什么女性生育的婴儿少了？而且，重要的
是，我们为什么要关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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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近推出的播客 MissPerceived 中，我讨论了为什
么生育率主宰着世界。为了维持人口现有规模，即既不减少也
不增长，总生育率需要达到每名女性生育2.1个孩子以上。这
是因为我们需要足够多的孩子，在数量上来替代去世后的父
母——一个孩子替代母亲，一个孩子替代父亲，另外再增加一
点孩子来应对婴儿死亡率。
简而言之，如果我们希望人口增长，我们就需要女性生
育两个以上的孩子。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澳大利亚、英国和美
国等许多西方国家都是这种情况。女性生育率超过 2.1，这导
致婴儿潮出现。许多家庭都有三个或更多的孩子。
这种人口结构，无论是更替还是一定程度的增长，对于
创造健康的工作年龄人口以支持年轻人和老年人至关重要。
但在许多国家，生育率低于更替水平，这意味着人口正
在减少。美国和澳大利亚目前的生育率为1.6；在英国，这一
数字为 1.4；韩国为0.68。
因此，这些国家的人口正在萎缩。而就韩国而言，萎缩
速度非常快。这意味着这些国家的死亡人数比出生人数还多。
其结果就是，人口日益老龄化，更加贫困，更加依赖他人的照
顾。
1.4；韩国为 对于韩国或意大利这样的国家来说，这是当前的问题。
而在澳大利亚，这将是一个在不久的将来要面对一个问题。必
须有人来照顾老龄人口。谁来照顾以及如何照顾的问题将具有
越来越重要的政策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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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为什么女性不生育更多的孩子呢？有几个答案：
一、 现在女性的受教育程度比以前任何时候都高。几十
年来，女性的教育水平一直在稳步提高，目前澳大利亚女性的
受教育程度已经高于男性。澳大利亚的女性是世界上受教育程
度最高的女性之一。
教育推迟了生育，原因有多种。首先，由于女性上学的
时间更长，因此首次生育年龄被推迟了。其次，教育为女性提
供了更多的资源，让她们在完成学位后能够到市场上大展身
手。简单来说，女性通常在十几岁或二十出头的时候不会生孩
子，因为她们还在接受教育和开展自己的职业生涯。
有学者分析，有的年轻人由于经济和住房不稳定而推迟生育。
二、年轻人在各方面被耽搁。对于年轻人来说，实现成
年的传统标志（稳定的工作和购买第一套住房）要困难得多。
通常这些因素被认为对于生育第一个孩子至关重要。因此，许
多年轻人由于经济和住房不稳定而推迟生育。
此外，我们现在有了安全有效的避孕措施，这意味着婚
外性行为是可行的，而且几乎可以保证不生育。所有这些都意
味着为人父母的时间被推迟了。女性生育年龄越来越晚，生育
数量也越来越少。
三、养育孩子费钱费时。在许多工业化国家，抚养孩子
的花费高得惊人。学费，即使是公立学校的学费，也占了家长
预算的很大一部分。
如果孩子数量增加，费用就会增加。强化型育儿规范指
导着许多人的育儿方式，强调在孩子身上投入大量时间，一对
一地进行教育。简单来说，与前几代人相比，我们花更多的时
间与孩子密切互动。
而这一切都是在有偿工作上花费更多时间的基础上进行
的。因此，按照当前的社会规范，“正确”地养育孩子意味着
要在孩子的身上投入大量的时间、能源和资源（包括金钱）。
四、工作场所和政策的支持变革缓慢。我们的工作场所
仍然要求人们在工作中有大量面对面的时间，并且工作时间很
长。尽管新冠疫情带来了更多的远程工作，但许多工作场所正
在取消这一规定，并要求人们以某种方式重返工作岗位。尽管
澳大利亚人非常重视远程和灵活工作的机会，部分原因是他们
花在通勤上的时间更少，但他们报告的职业倦怠程度明显更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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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生育率下降的原因并不简单，因此解决方案也绝不
简单。澳大利亚和其他国家所采取的提供婴儿奖金的政策是相
当无效的，因为它们没有解决这些相互关联的复杂问题。
如果我们认真对待支持育儿问题，我们需要为年轻人提
供更好的职业和住房途径，对儿童和老年护理基础设施进行更
多投资，进行技术创新以支持老龄化人口，以及以护理为核心
来设计工作场所。这将创造一种关怀的文化，为母亲、父亲、
孩子和家庭提供支持。